用户:艾里斯/小故事:修订间差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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== Chapter01·白夜城 == | == Chapter01·白夜城 == | |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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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poem> | <poem> 蚀羽牵扯到6个人,拾柒,方久明,玄柒,时氿,Hikari,以及十三月。 | ||
17和玄柒一直认识,说是共生关系也不准确,玄柒很讨厌17用他的样貌存在,因为那并没有经过他的允许。 | 17和玄柒一直认识,说是共生关系也不准确,玄柒很讨厌17用他的样貌存在,因为那并没有经过他的允许。 | ||
17的上级是方久明,方久明是指导玄柒建造末幻的人,算是他的师傅,同样也是17的监护人<del>同时带俩娃的男妈妈</del>。 | 17的上级是方久明,方久明是指导玄柒建造末幻的人,算是他的师傅,同样也是17的监护人<del>同时带俩娃的男妈妈</del>。 | ||
19是17的搭档,两个人关系一直都还可以。不过两个人性格完全相反,19做事十分认真仔细,也容易洞察到一些事情的不对。 | |||
十三月和19是兄弟,但是两个人性格也很不一样,十三月做事很疯,行为过激到离谱。 | |||
玄柒误入零镜时认识了Hikari,那时候云刚死不久Hikari还没走出来,但还是帮这个孩子离开了这里。 | 玄柒误入零镜时认识了Hikari,那时候云刚死不久Hikari还没走出来,但还是帮这个孩子离开了这里。 | ||
616,玄柒建造末幻,因为在零镜的影响把一些异想生成在了末幻,虽然有效控制了。 | 616,玄柒建造末幻,因为在零镜的影响把一些异想生成在了末幻,虽然有效控制了。 | ||
641,蚀羽未谋,方久明被扣上了反叛的帽子,但不知为何审问负责和执行人都是17。 | 641,蚀羽未谋,方久明被扣上了反叛的帽子,但不知为何审问负责和执行人都是17。 | ||
但很明显方久明活了下来,且后续记录被完全抹除。 | 但很明显方久明活了下来,且后续记录被完全抹除。 | ||
但是19在那一事件中不幸遇难。有人说,19和17在行动前曾因为某件事情大吵一架,甚至险些动武,后据称彻底决裂。 | |||
725,17<del>被迫</del>签了雀羽的异想清控许可书,并暂时同意协助此事,调查铃的时候意外发现一棵挂满异想铃的海棠树被异化,但因为雀羽的强烈要求,在命名时将失色海棠改为失色月槐。 | 725,17<del>被迫</del>签了雀羽的异想清控许可书,并暂时同意协助此事,调查铃的时候意外发现一棵挂满异想铃的海棠树被异化,但因为雀羽的强烈要求,在命名时将失色海棠改为失色月槐。 | ||
后来17发现失色月槐出现在末日的幻想乡。 | 后来17发现失色月槐出现在末日的幻想乡。 | ||
17找到失踪的十三月,质问他当初为什么要害他们。 | |||
769,方久明最后一次游览末幻时玄柒不知所踪,只能留下最后一篇笔记。 | 769,方久明最后一次游览末幻时玄柒不知所踪,只能留下最后一篇笔记。 | ||
772,末幻彻底对外关闭,而后消失在数据的尘埃里。 | 772,末幻彻底对外关闭,而后消失在数据的尘埃里。 | |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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== 随笔记录 == | |||
不一定是塔世界观内容,想到什么写什么 | ||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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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座塔坍塌了。最近家里老人总是念叨这个。 | |||
事实上,我生活的地方没有什么塔,硬要说只有几个以“塔”命名的街道。即便如此,老人依旧吸着烟卷,不时地看向窗外,用浑浊的瞳孔搜寻一些不知存在的东西。 | |||
我摇摇头,关上了老人房间的窗户,没有什么塔,也没有什么东西坍塌了。 | |||
老人去世了。 | |||
按老人生前的叮嘱,我们应该把他的骨灰埋在一座塔的下方,但是他的手写信是那么语焉不详,甚至并没有说明是何处的塔。 | |||
这下难办了。我说。 | |||
于是兜兜转转,我们又没法让老人的骨灰一直不能入土为安,最后我们只能想了个主意,把他的骨灰安葬在一个名字带有塔的陵园。 | ||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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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我也没有听过什么坍塌的塔,毕竟这样的事总该上一下新闻吧,莫不是那镇压白色娘娘的?但最近又不会下大雨。 | |||
我收拾老人以前的宅子,将一些个写满了字的硬纸壳丢进垃圾箱,房间里依旧弥漫着烟味,怕是很长时间都消散不掉了。于是我推开窗,趴在窗户旁边透透气。 | ||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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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实在的这里风景不错,只是有些光秃秃的。或许有座塔的点缀会更好看吧。至于为什么没有呢……约摸和他说的那样,是塌了吧。 | |||
我被我自己的想法逗笑了,哪里有什么塔,不过是一个临终老人的臆想。 | ||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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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照惯例,头七那天要回他的老家看看,老人的家乡是一个临水的农村,当地的其他老人听闻了这事只是摇头叹气,又说落叶归根的,也有说命运无常的。 | |||
不过和我没有很大关系,我兴趣缺缺的踢着路边的石子,亦或是残缺的砖块。 | |||
你们应该更早来的。其中一个老人这样说。上周河边的塔突然塌了,那可是他以前最爱去的地方。 | |||
我又想起他之前那念叨的有一座塔塌了,不过应该不至于吧,早知道城市距离这里可不止方圆百里,再加上小农村信息又闭塞,他怎么可能知道。 | |||
于是我问那座塔的详情,那老人吸了一口烟,熟悉的烟味又布满我的鼻腔。 | |||
打仗的时候,他儿子和老婆都埋在了那塔下面,那塔也是老物件了,从老人年轻的时候一直守望这片土地到现在,后来那老人成了塔边的常客,平常去擦擦墙扫扫地什么的,大家都知道他在照顾那座塔。 | |||
他的家人都在那,可怜的人。直到这里已经无法维持生计才往外面走,于是老人离开家乡。 | |||
不过老天没有放过谁,或许是结构老化和流水侵蚀,那塔已经变成了一堆残垣断壁。 | |||
我想起老人的叮嘱,不过现在也没用了,那地方也不适合埋葬了。或许他只是惦念一个家吧,说来也巧,怎么刚好也是一个星期呢? | |||
或许那塔也守望了老人一辈子吧,我不知道。 | ||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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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的路是很无聊的,于是我闲着和家里人找话题,没来由的也扯到了生死的问题。 | |||
你死后想被葬在哪里?这个问题对我来说还很遥远,或者说…我生活的地方没有塔。 | |||
一个和家联系最密切的地方吧。我脱口而出,随后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老人一直惦念着一个看不见的塔,因为那是他记忆里的家。 | ||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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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年11月22日 (六) 01:30的最新版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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